艾滋慢性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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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23 19:27:00

每天上午8:30一个闹钟,晚上8:30一个闹钟。

这两个闹钟一响,就是王皓玮吃药的时间。有人问起闹钟是什么,他就会说是提醒自己洗澡睡觉的闹钟,然后借口到厕所去把药丸吞进嘴里。

医生叮嘱过他,服药时间误差最好不要超过半小时。不过王皓玮每次都是掐着秒表吞药的,丝毫没有怠慢。他比谁都清楚,若不准时吃药产生了耐药,这个药就救不了他了。

但就是这么紧急的一个事情,王皓玮在年初遇上了封城。

恐惧渗透得比想象中更慢一些。

1月23日,武汉开始封城。26岁来自内蒙古包头的王皓玮并没有觉得很担心,他在武汉开了个宠物店,过年期间寄养宠物费用是平时三倍,他很愿意留在武汉。医院拿药的时间是11月,剩下的药可以吃到2月25号。

//志愿者模仿患者王皓玮拍摄示意图片

直到后来公共交通开始停运,私家车没有办法上路的时候,他才开始觉得恐慌起来。后来疫情爆发最严重的时候,他医院完完全全被新冠肺炎患者占据,没有额外证明根本无法进入。

而那时候,他药量剩余时间是15天。

//医院

艾滋感染者们都有的一个共同担忧,就是断药的恐惧。

医院拿药都是发三个月的药量,也就是说,每隔三个月悬在头顶的那个倒计时闹钟就会重新启动。

疫情期间史无前例的封城,当然是有利于抑制疫情扩散的。但是对于无数个像王皓玮这样的艾滋病感染者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艾滋病的用药不像是粮食或者口罩,医院和药店就能买到,医院经过一系列手续领取。

后来湖北各城乡都封锁了,微博上爆出了很多像王皓玮这样的艾滋病感染者,尤其是在农村交通情况复杂的情况下没有办法拿药,无奈被村支书逼问出自己感染者身份并公布的新闻。

他每天盯着手机查找取药信息,看看哪里能得到帮助。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能跟家里任何人说,过年那段时间挂完电话就继续全网查找自救信息。

王皓玮说:“那时候药量还剩7天,说不害怕是假的,跟世界末日了一样。”

//王皓玮每日需服用的药物

后来得救是因为*豪杰,武汉同志中心的负责人。

武汉封城之后,*豪杰每天可以收到数十个来自各地的艾滋感染者的求助。基本上都是因为疫情的原因,有个大学生感染者对我们说:“我连出门都不能跟爸妈说,爸妈不知道我这个病,他们担心我感染新冠。我真是要崩溃了,我的药剩不了几天了,感染新冠算个屁!”

//疫情期间给武汉各处艾滋病患者送药

事实上,早在封城初期,湖北省疾控中心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迅速做出了反应,让省内的各治疗点允许异地艾滋感染者只需填写一份领药申请,即可领药。这项措施当时是在省疾控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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