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慢性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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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6/3 23:31:00
治愈艾滋,估计是21世纪最为人所期待的一项医学成就。时至今日,只有两名HIV感染者宣称其体内的艾滋病病*被彻底清除,达到治愈。分别是著名的『柏林病人』——蒂莫西·雷·布朗,以及近几年报道的『伦敦病人』——亚当·卡斯蒂列霍。『柏林病人』在中断抗HIV药物治疗后的13年间都没有在其体内找到具有复制能力的艾滋病病*,遗憾的是他于去年死于白血病复发。『伦敦病人』已经中断抗HIV药物治疗3年多,目前其体内依然检测不到HIV。『柏林病人』和『伦敦病人』都是癌症患者,前者是白血病,后者是淋巴瘤。为了治疗血液系统肿瘤,他们都接受了骨髓造血干细胞移植。特殊的是,移植给他们的造血干细胞带有一种特别的基因突变——CCR5Δ32,带有这种突变的细胞能够避免被HIV感染,先天对HIV免疫。『柏林病人』和『伦敦病人』成功骨髓移植后,新移植的造血干细胞重塑了他们的免疫系统,HIV没有办法在新的免疫系统里存活复制,因此他们不仅治愈了之前的白血病和淋巴瘤,同时也治愈了HIV感染。

不过由于骨髓移植的条件苛刻还有高风险性,尽管不少病例也选择了骨髓移植的办法,但全世界目前只有『柏林病人』和『伦敦病人』成功治愈了HIV感染。全世界的医学科学家们都在努力找寻,有没有一种简单安全的靠吃药打针就能治愈艾滋的办法。近年来,艾滋抗病*治疗领域涌现了非常多强效且安全的抗病*药物,能够持久且稳定的发挥抗HIV作用。自然地,研究者会想,是否存在一种药物组合,一种最完美的『鸡尾酒配方』,能够让患者安全的服用,且在停药后还获得持久的病*抑制,甚至是治愈。巴西的科学家和意大利的科学家对此进行了尝试。

他们进行了一项名为『SPARC-7』的临床试验。研究招募的HIV感染者已经通过标准的三联抗病*治疗获得了2年以上的病*抑制,并且CD4细胞保持在cells/mm3以上。纳入研究以后,为了进一步减小HIV在体内的病*储存库规模,研究者给他们加用了两个另外的抗病*药物,一个是整合酶抑制剂多替拉韦,另一个是进入抑制剂马拉韦罗,并同时加入了烟酰胺(具有多重对抗HIV感染的机制和增强免疫作用)。受试者在接受强化抗病*方案和烟酰胺联合治疗48周后,再恢复原来的标准疗法,并在接受密切监测的情况下尝试中断治疗。

年夏天的第23届国际艾滋病大会(AIDS)上,研究者们报道了这项研究的初步结果,有1名受试者在年3月停药后持续维持了长达65周的病*抑制,并且CD4等免疫指标保持稳定。这名被称作『圣保罗病人』的巴西男子病例在大会上引起了广泛讨论,因为这名患者可能是第一个无需干细胞移植即可实现功能性治愈的人,HIV感染者有可能通过简单吃药的方式达到长期的病*抑制。

遗憾的是,今年3月初举行的国际反转录病*和机会性感染会议(CROI)上,研究者们报告,『圣保罗病人』虽然在停止抗HIV治疗超过15个月后仍没有HIV残留的证据,却在几个月后体内再次检测到了病*载量。研究者正在厘清他是否确实发生了病*反弹,还是因为一些行为再次感染了HIV。

『圣保罗病人』于年10月被诊断为HIV感染,那时他的病*载量超过20,copies/ml,CD4最低时为cells/mm3,表明他本身不带有CCR5Δ32突变,不属于不吃药就可以控制HIV感染的精英控制者。他启动了齐多夫定+拉米夫定+依非韦伦的抗病*治疗方案,并在年时用替诺福韦替换了齐多夫定。当他于年9月参加『SPARC-7』临床试验时,他已保持病*抑制超过2年。按照研究方案,他在原有抗HIV药物的基础上加用了多替拉韦、马拉韦罗以及烟酰胺,维持了48周时间。48周后他恢复了替诺福韦+拉米夫定+依非韦伦的方案,依非韦伦后面换成了奈韦拉平,最终调整为多替拉韦,过程中,他一直保持病*抑制。年3月,他开始接受密切监测下的治疗中断,每三周一次的病*载量检测都显示他保持了病*抑制,这一情况维持了65周。AIDS大会前,圣保罗病人体内的HIVRNA和代表病*储存库的HIVDNA均无法被检测到,并且他的HIV抗体水平也在稳定下降,以至于快速抗体检测结果都呈阴性了。由于『SPARC-7』研究中的其他病人并没有取得圣保罗病人一样的治疗效果,有专家也表示他可能只是一个幸运的孤例。不幸的是,AIDS会后不久,圣保罗病人的运气就用光了。年9月,他被诊断患有二期梅*,不过那时他的病*载量仍低于检测下限。然而在11月10日,也就是治疗中断72周后,患者出现了发烧、寒战、头痛和腹泻等症状,此时他的HIV病*载量超过了copies/ml,并出现了HIV抗体水平的上升。年12月初,他重新启动了基于多替拉韦的标准抗病*治疗方案,年1月1日,他的病*载量恢复到检测不出的水平。与他最开始的基线病*株相比,这次从圣保罗病人体内检测出来的HIV病*株,其在包膜和Gag蛋白上都存在遗传差异,其具体原因尚且不明。研究人员表示,导致这个现象的原因包括病*进化、再次感染或之前的双重感染中的另一株再现。研究人员表示,病*进化引起的这种现象可能性不大。所以,接下来仍需要通过进一步的基因测序和抗体反应分析,来明确该病例是发生了真正的病*反弹还是再次感染。

评述:

『柏林病人』最开始号称治愈艾滋之时,国际上也是有诸多的质疑和不信任,因为人们对艾滋病的研究越深入,越明白治愈艾滋难度之大。之后的十几年间,『柏林病人』的成功都难以复制,直到『伦敦病人』的出现。道家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柏林病人』、『伦敦病人』的案例固然有其运气的成分,但至少说明治愈艾滋并非遥不可及,所谓的运气,正是我们应该努力搞清楚的变量。圣保罗病人能够单纯靠药物强化治疗就达到了持续的病*抑制,尽管也是孤例,尽管也有运气成分,尽管72周后病*再次反弹,但至少也给予我们靠单纯吃药达到功能性治愈艾滋病的希望。这种希望就是所有艾滋病领域的医学家科学家的努力方向。

参考文献:

DiazRetal.TheSaoPaulopatient:losingcellularimmunityandreemergenceofdistinctHIV.ConferenceonRetrovirusesandOpportunisticInfections,,abstract.

美编:胡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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